此时,陆薄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,把窗户开到了最大。 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
虽然知道明天陆薄言一定会带她回去,但她还是想让陆薄言知道,她愿意回去了。 沈越川没想到的是,刚把陆薄言送回家,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 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 ……
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他朝着她微微颔首,她心领神会,转身离开,半途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,只觉得陆薄言和唐玉兰的背影都沉重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