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陆薄言也是一愣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她还懵着,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。
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礼貌性地笑了笑,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。
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,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,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。
徐伯亲自上去准备,陆薄言想到房间里的苏简安,蹙了蹙眉:“妈,我上去看看简安。”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所有的菜终于都装盘,两锅汤也熬好了。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“不顺路就不能过来看你?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颊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她眼睑上的青色比昨天还要重。
苏洪远!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
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