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 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
她惊讶的是，程子同说起这些来，竟然神色镇定，一点也不像刚知道子吟会做这些事的样子。 如今她却想尽办法窥探别人手机里的秘密。

“程总一直都很忙，”小泉回答道：“经常不按时吃饭，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，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。” 她曾说的，手上有一份监控视频呢？

一下一下，火苗渐渐变成燎原大火…… 但他只会比她更难受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 “需要这么复杂吗？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