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他的侧脸干净英俊,轮廓的线条清晰深邃,在晨光的映衬下,直令人怦然心动。
她跑回客厅:“哥。”
苏简安一下车,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,里面请。”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
推回她面前:“可以了,喝吧。”
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
“我喜欢啊。”男人的唇角出现诡异的笑,“我不但要这么对她,还要这么对你!”
可昨天晚上的最后,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,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,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
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“没什么!”苏简安抢答,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,“吃早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