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司俊风怔眼看着她从一个陌生人变回祁雪纯，愕然不已，“你还会这招！”

话已经说开，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，他点头，“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，再也不认我……”

司妈奇怪，这怎么话说的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，这个点找上门来。

司爸万万没想到，是这样的细节造成了今天的乌龙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而且铭牌上的标记要藏得那么严密？

他有好几个助理，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“我是警察，以你刚才的行为，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，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，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
既然他是风暴的中心，他离开了，风暴自然就消散了。
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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