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泪如雨下。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
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

它不是从门外来的，而是弥散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……欧飞在别墅四周洒满了汽油，刺鼻的气味已经满布空气之中。
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
程奕鸣轻声回答：“我会帮你的，你别哭了。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六叔看看程老，又看看程皓玟，吞吞吐吐说不出话。

“我不想你再胡闹！”

程奕鸣举杯，深深看着她：“不用祝福，以后有我在的每一天，你一定都是愉快的。”

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书桌的内侧，内侧有三个抽屉，其中一个抽屉是微微打开的。

“她不挑明，是不是因为还有更大的阴谋？”

“奕鸣！”白雨诧异，继而看向严妍，“小妍，你……”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贾小姐不明所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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