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“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,你一定很寂寞吧?”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,“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?”
苏简安摇了摇头:“不用查了。”
可她越是这样,就有越多的男生前仆后继。于是有女生嫉妒她,暗地里说她装清高。
“怕什么?有我呢!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,你就说是我吩咐的!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。放心去办吧。”
“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?”陆薄言觉得,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。
你了半天,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苏简安打了个冷颤:“干嘛这个表情?你和韩若曦的事情,大家都心照不宣啊。”
“好。”他答应下来,“不过,你要怎么谢我?”
小猎物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
“啪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